第(3/3)页 才进得宫中,王中仁便火急火燎地走了过来,手中捏着一个小竹筒,用蜡油封着,小鱼一眼便认出那是用来飞鸽传书用的,这竹筒便是系在信鸽腿上的,而这秘信会是传来的? 小鱼心中疑惑,王中仁有所忌讳地看她一眼,皇上一撤手,让小鱼先回长乐宫中休息,小鱼明白,他们之间还不到什么秘密都能共享的地步,便一揖告退。 待小鱼出去,王中仁才将手中这东西呈给皇上,小声说道,“早上这信鸽便飞进了宫中,这鸽子肚子下长着金羽,只有西夏国才有饲养这金羽鸽。” “蓝妃惨死宫中,朕便第一时间派了史官备上上等丝绸美酒出使西夏,以示两国交好之心,想那史官还在路上,西夏便已得知此事。”慕容肆一边拆开密封的竹筒,一边沉声道。 王中仁皱了皱眉,想必皇上已猜到这信件是西夏王那里传来的,而这信上必不会写什么好话,皇上是怕小鱼忧心更重,便没让她留在这里吧。 “西夏王也同陛下您一样,年纪轻轻就登基为王,定不是好惹的主,西域国主也一直想拉拢他呢,若是此次给了西域国主机会,又会挑起一场战火啊。他如此快得知此事,只怕在我大宁也有不少眼线吧。” 王中仁的话徐徐入耳,慕容肆的眉越敛越深,这便是夏元杏这案子最棘手之处,他淡淡道,“也许并非西夏王耳目得力,而是有人刻意通风报信呢。” 思索之际,他已将竹筒中信卷取出,打开一瞧,便是几行小字出现在眼前——宁主亲鉴,见字如见吾,敢问宁主,吾将妹托付于你,她可安好?蓝容湛留字。 果然,西夏王蓝容湛已知晓全情,这容湛没有怒声逼问,还算客气,这便说明还有余地,他快步走至桌前,命王中仁备纸研墨,他要回信给西夏王。 * 小鱼一出得,便有一个小太监过来告诉她,白将军来宫中了,约在镜月轩那里。 镜月轩那里是冷宫,白韶掬怎会约她在那里见面? 可一想到昨日白韶掬为了救她,伤了脚掌,她便想过去问问他好是不好,便忽略了这点。 她加快了步伐,便道,“那快去吧。” 只是这路越走越偏,越走越阴,小鱼只觉心口拔凉,她忽然意识到什么,例如这小太监眼生得很,她心中只觉古怪,哪怕是白韶掬相约也会光明正大,不会约在冷宫私会! 心中只道不好,转身便跑。 身子才转过去,从黑暗里猛地探出的一只手便抓住她,另一只冰冷如尸的手掌死死捂住了她的嘴,熟悉又危险的气息一下子扑罩住她的全身,她心中怕悸不安,那人只淡淡道了一声,“退下吧。” 又贴在她耳边轻轻地说,妖邪的气息在她耳廓间流转叠荡,“小鱼,只要你不叫我便放手。” 她背对着他,用力地点头,只是为何她明明已答应他不会大声呼叫,在他的手离开她的嘴后又飞快点了她的哑穴。 她恼怒地跺脚,在他怀里反抗起来,这王八羔子怎老是说话不算话? 挣扎时,他就又将顺势抵在屋檐下的墙角。 “都怪你上次说好来窦府找孤,孤这次又怎能轻易听信出尔反尔的你?” 他微微眯眸望着蹙着眉尖,怨怼地瞪着他的小鱼,与窦一帆如出一辙的模样,但眼神比窦一帆狠辣,声音亦比他沙哑低沉。 她想了想,又用力摇头,表示不是他不想去,而是去不了啊。 “看你可怜,孤再信你一次,反正这地儿偏僻,就算孤在这里强了你也不会有人知。要孤怎么待你,便全看你的了。” 她突然想到福阳宫里死得惨烈的蓝妃,浑身一个激灵,这人残忍嗜血,既说得出就做得到,心眼一转,便换成了一个无助的小眼神,又使劲点头,保证你说一我不敢说二的嘴脸。 哑穴一被解开,怎么这人就不问三七二十一张开血盆大口就朝她嘴唇上用力咬过来。 她偏头去躲,又被他二指擒住了下颚,一阵清爽却陌生的气息钻入她口腔里,极致的激烈缠.绵,她脑袋里闷空,这人真面目都没见过,便与他这样的唾液相缠,真真是有种说不清的感觉来,只觉这人绝对要毛病,还病得不轻,还是忘了嗑药出门的,否则亲她小嘴干嘛? ---题外话---第二更更毕,今日更万八千字。明天接着八千字,大家晚安。 第(3/3)页